都说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,我这里稍稍有些意外。
我的朋友圈子最年长的年愈70,最小的孙老弟也有40了吧。想加入我们这个圈子实属不易,喝白酒四辆以上算是入门的第一步,孙律师之“快速入伙”,主要原因是一露脸就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。我是这个“组织”的秘书长。问题就来了,恰恰秘书长是个滴酒不沾的人。年长的“局长”吃不住劲了,说“人走茶凉”,不在位了,连桑梓老弟的起码尊重都看不到了。大哥有情绪自然影响大家,何况秘书长还是个较为另类的人物。只是撇开我他们聚了几次都不欢而散,所以我又像萨马兰奇老先生一样重新坐稳了“秘书长”的位子。
在《沿着浑河乡东行》中我只是淡淡提到了我的祖父,其实爷爷也是很有故事的人物。爷爷早逝跟疾病没关系,老人家纯粹是喝酒喝死的。母亲说,那时桑梓的大哥尚在襁褓之中,家里唯一能换酒喝的物件只剩下了一把炉钩子,结果还是被爷爷换了酒喝。父亲和叔叔显然受到了极大伤害,尽管他们老兄弟有很多应酬的理由,但二位老人家始终滴酒不沾。我们这辈兄弟四人,只有二哥像爷爷。但二哥喝酒受益良多啊,我总结了一下,二哥从当上“XX学院”最年轻的系主任到后来住上价值百万的房子都与其能喝酒有关。我不善饮酒纯属天生的,该经历的场合都经历了,该出的丑也都出过了,但“锤炼过后仍然糊不上墙”。这也有好处,早出晚归的很少让家里不放心过。
去年我和我的老板无意中插入了另一个圈子,老板说:今天咱得尊重点规矩,会开车的都喝酒,不会开车的可以不喝酒。大家愕然过后都以为我的老板说错了,谁知细究过后只有我这个不会开车的不喝酒。事后,老板对我说,X局长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。差不多半年以后,老板对我说,X局长去世了,他一直想和你谈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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