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八岁的时候正在学画画,整天跟着老师临摹那些才子佳人,时间长了,就幻想着有那么一天,能和一位身着旗袍的女子靠吟诗作对终老一生。生活就是生活,银子花不完事我祖上的事,我妈那时说:我们家的媳妇必须扑巴大身(身强体壮)的,要不将来怎么过日子?妈说的过日子就是种地、椿米、弄柴、生孩子,画上那些杨柳细腰的女子还真干不了这些。
那种美妙的生活只是偶尔在我的文学作品中出现过,生活中仍然是柴米油盐酱醋茶。所以这么多年我的感情世界基本处于心如止水的状态。其实这么多年来也不缺少各种女性向我示好,但我从来没有在这方面始乱终弃过,原因......可能是 写小说把自己修改的对什么事都过于理想化了,于是就抱着宁缺勿乱的态度,更幻想着有个杨柳细腰的女人和我吟诗作对。
我的一个文友说:“四十岁的男人不好赌、不好色就基本是个废人了”。其注解是:男人不好赌缺乏进取心:男人不好色说明身体有病了。我说:我心虚加肾虚,虚到家了。
罗嗦了半天是在给今年发生的事作铺垫。我无意间遭遇了爱情。那个杨柳细腰能和我吟诗作对的女人来了!
短短几个月时间,我们先是相互欣赏,而后还是相互欣赏。最后,我们如同二八年华的年青人一样,向彼此重复了曾经对别人说过的海誓山盟,但我们都相信这次是极清醒极认真的。
我说:“我很想和你一起在本溪的某座山上看日出日落”。她说:“我也是”。
我说:“我想送你一幅画,但最好你能在我身边看我画”。她说:“那已经是一幅画了,还画什么?”
但四十岁的人非常清楚“有多少笑容就有多少眼泪”,所以,我们依旧再重复着一个柏拉图建立的精神世界。
“十.一”去了趟辽南。师哥见我容光焕发,就问我是不是有了精神上可以依靠的人?最后听说我们彼此还未谋面,师哥吃惊过后满脸鄙夷:你屌也就这个出息!什么年代了?什么年纪了?你还玩纯情呐?什么时候见面,我给你俩上上课!我说:哥哥你可能没有机会给我们上课了,等我们八十岁时才见面呢,那时候我可能已经把你送走好几年了。师哥盯着我慢吞吞的说:你屌有病吧?我说:我身体从未如此好过,现在我是“即好色又好赌”啊......
这段经历没敢跟女人说,因为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。我只是告诉她:“十.一”我在家开始画画了,想画一幅“昭君出塞”,可最后还是画了一幅关公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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