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统计过,说是我国饮酒每年可以饮掉一个西湖,够恐怖的吧?没有人统计,也不好统计,一部《梁祝》搞下的泪水能有多少个立方,但可以肯定的是,这些泪水汇聚起来绝对比一西湖酒来得震撼!
一位老华侨这样感慨道: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华人,有华人的地方就有《梁祝》。这里说的《梁祝》不是各种版本的故事小说《梁祝》、不是电影《梁祝》、不是越剧《梁祝》、不是你能叫得出的戏剧体裁所讲述的《梁祝》故事,这个《梁祝》就是五十年前诞生于上海的小提琴协奏曲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。
毋庸讳言,小提琴协奏曲《梁祝》是踩着其他艺术门类《梁祝》的肩膀站起来的。从表达形式讲显然也有两个地方不讨巧,一是用西洋乐器来表达中国这个家喻户晓的爱情悲剧;二是在乐器的演奏技巧上也难符合西方人的欣赏口味,若不是陈钢、何占豪两位艺术家凭借当年的冲劲,恐怕很难诞生这样一部伟大作品来吧?
说到小提琴协奏曲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的伟大,台湾一位听众这样评价它:这是一部从两岁到二百岁的人都听得懂的作品,桑梓哥哥当然也是它的众多铁杆粉丝之一。
我曾经有盛中国、俞丽拿、吕思清演奏《梁祝》的唱片、盒带及CD,也收集了很多其它乐器演绎的《梁祝》作品。在我得意、亢奋阶段,《梁祝》是我的冷却剂;在我抑郁、烦闷的时候,《梁祝》是我的安慰剂。很奇怪,这个《梁祝》带给我的并不仅仅是一个悲剧故事,置身这部音乐倒好像处在母亲的羊水之中。一个人听《梁祝》的时候,总感到自己干燥的思想被泡进了温暖的液体,然后你微睁迷朦婆娑的泪眼,就仿佛看到了你最安全的所在。可以说,我这缺乏韧性的性格之所以没有毁掉我的生命,冥冥之中《梁祝》起了很大作用。
想起了一个典故,说是美国有次文化人聚会,有位大作家对身边一位貌不惊人的女士大侃他的文字成就,末了他才以一副鄙夷的表情问道:你叫什么名字?写过什么作品?女士怯生生的回答:我叫玛格丽特.米切尔,我只写过一部作品,书名叫《飘》。大概我是乐盲的缘故,我不知道陈钢与何占豪两位先生还写过什么作品,但一部《梁祝》对他们二人来说就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!
现在大家对一个“傍”字很敏感,傍大款、傍权势、傍名人、傍美色、傍黑道等等等等。我是个俗人,当然不能没有了精神依靠。小提琴协奏曲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今年五十岁了,从某种意义上讲,它是大我四岁的兄长,而且它诲我不倦,当然也是唯一我可以全面接受的老师,那我就来傍它吧。
小提琴协奏曲《梁祝》已经感动华人五十年了,并且还将继续感动下去!其实,桑梓哥哥语无伦次的说了那么多,无非是想和众多“梁祝迷”们一起对这部伟大作品表达一句话,那就是:《梁祝》,Happy birthday to you!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