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“秘书长”这个圈子中有两个画画的,一是我曾经的师哥,一是我。我的画当然不能与师哥相比,师哥当然就是我们“局”里画画最好的人。虽然酒量尚可,但在圈中师哥地位并不高,于是,师哥为急于提高在这“局”中的待遇,开始借着酒劲对大家吹嘘说他是区里画雪景最好的画家,第二次又说他是沈阳画雪景画得最好的画家。我不便当面批评师哥,就给他讲了一个《夜航船》中的故事:
说一条船上搭载着两个客人,一位书生,一位和尚。和尚一上船就上天文下地理、左历史右诗词的和船家侃侃而谈。书生自愧不如就蜷起了身子。一壶酒过后,书生忽然问道:大师,请教一个问题,娆舜是几个人?和尚斜睨着书生道:当然是两个人。书生又问:那澹台灭明又是几个人?和尚道:自然也是两个人!书生叹了口气道:如此说来小人该伸伸腿了......
说道此,大家忍不住望着师哥大笑起来。师哥望着我问:你什么意思?我说:你会明白的。
前几天,我从原鲁迅美术学院李连仲教授那里求了两幅画,师哥偶然见到后不禁抓耳挠腮坐立不安起来。他问我道:你问问李老师还收不受学生?我笑道:哥哥你终于知道我讲的那个《夜航船》中的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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