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成为“花朵”的未必就是女性,当然,很多甘于幕后的“叶子”也并非都是男性,但桑梓哥哥肯定是绿荫中的一点了,而且还是不愿被北风吹落的最后那枚。我妹妹说,我小哥给别人做了很多年嫁衣了,除了捞了个好人缘,可苦了自己呢。有一段时间,我总拿我妹妹这句评语出来炫耀:若干年后,我跌进水坑会有很多人来拉我,而某人掉进水坑可能就有很多只脚来踹呢,做好绿叶也是为自己铺路啊。
我办公室外有几棵苹果树,那根枝条上一簇枯叶已经顽强挣扎了一冬,看得久了,忽然就觉得那可能就是自己了。扳指算算,我的绿色催动了不止一朵“婆婆丁”花与人家争奇斗艳,然而,除了坐在豪车里给桑梓哥哥发条“情真意切”的短信......仅此而已,繁华落尽,谁还会记得你曾经给过这世界的那抹绿色?检验我们人格的“水坑”只出现在雷锋叔叔逝世的那个年代啊。
我若曾经是一枚很好的“绿叶”,桑梓哥哥应该是过早地透支了自己的精力、才华和善良,盲目的自信带来的后果就如眼前的这簇枯黄,春风真的来了,我却挤不出一点水分作为感激的眼泪,然后,一定会有鲜花在我身边喃喃自语:那片绿叶呢?那片绿叶呢?
我的博友中有两位昵称“叶子”的,有勇气这样定位自己,一定也和我一样为“红花”做了很长时间的背景。她们都比桑梓哥哥年轻,也一定在享受我当年的那种快乐,若是真的这样,就把孔绍安的《落叶》送给她们吧:早秋惊落叶,飘零似客心。翻飞未肯下,犹言惜故林。检验是不是片好“叶子”的“水坑”也许是不存在的。
该落下了,找片娴静的栖息地,睡觉、做梦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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